羅汐亞

灣家人。文章請勿無權轉載。
凹凸:主吃雷安/雷卡/瑞金/安雷/雷祖,基本上是雜食。
全職:葉藍/韓葉
特傳:冰漾/哈漾/重漾
主產雷卡中。
基本上是雜食派,拖坑和跳坑速度都很快,但產文不固定的小文手,請多指教。
頭貼繪師:@幻的男人M立地成佛

【特传】安眠曲(哈漾)

@九勾玉  的点文。

※假刀真糖请放心食用。

※第一和第三人称混用注意。

——————

  术法轰炸过的烟硝味和铁鏽味在空气中蔓延。

  不同于呛鼻却转瞬即逝的烟硝味,血液的气味流窜于鼻腔之中,缓慢、却深植人心。

  虽然都被烟雾掩盖了,但我却很清楚是谁在流血。

  象徵着同一族群的黑色气息不自觉地使我放鬆身心,却又因为这意味着死亡的警讯而让我头皮发麻。

  两者矛盾的情绪在内心挣扎,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烟雾随风消散之时,那满目疮痍的身躯看似屹立不摇,却在几秒过后往一旁倒去。

  我不禁感叹这傢伙连昏倒前都不忘要把敌人清除乾淨,以免他都受重伤了主人还被不知不觉干掉的敬业精神,连忙拔腿狂奔去扶住那比我高大的夜妖精。

  在让他慢慢躺下后,我看着那不断流出血、憷目惊心的伤口感到无措。

  安因和夏碎学长给我的治癒符咒都用光了。明明听过那麽多人咏唱过治疗咒语,但脑中却只能组织起破碎的,那首属于精灵的歌谣。

  我甚至连自己能不能唱好都不知道。

  颤抖着开口,可儘管用了最大的力气去使用百句歌,血液争先恐后窜出的速度永远大于我去填补伤口的速度。简直像妄想在打开的水龙头用手去堵住那些水流一样。

  这种状态使我越来越混乱,跟当时伊多的感觉不一样,那时因为没有什麽真枪实弹和血在喷溅,我对于死亡这件事情还稍微有点模煳、不真实的感觉,但现在鼻子裡的刺鼻气味一直在用最令人畏惧的方式提醒我,眼前这个人是真的会死。

  以非常快的速度。

  而我却什麽也做不了。

*

  他俐落的挥舞着刀器砍杀所有胆敢靠近他主的侵犯者,喷溅在身躯上的血液,令他早已搞不清楚是敌人还是自己的。

  肾上腺素的激发让他即使身负重伤也能够击退所有不速之客,儘管他没能完成种族的骄傲直到最后,他仍完美的守住了自己应尽的职务。

 在视线逐渐模煳之中,他渴望转过身来向他主领取那向来微乎其微的赞赏,身体却已不听使唤的倾倒。

  他可一点也不想要让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在他的脑海裡成为最后的画面。

  「哈维恩,醒醒!」在他精神开始恍惚的胡思乱想时,那急切却熟悉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裡。

  他很少听到对方用这种语气呼喊自己,虽然比自己强大的人多的是,但在对方的眼裡自己似乎逼近无所不能,而他也向来回应对方的期望,用尽一切回到对方身边。

  因此他感到不甘,却又对于能够这样被如此担心感到一丝喜悦。

  他总是羡慕他主的担心跟关怀能够毫不掩饰的给予周遭的所有人,唯独对自己,总是那副彆扭的态度。因此即便是最接近死亡的现在,他似乎也不那麽后悔方才的举动了。

  然而事实上,只要是对他的主人最好的决定,他向来不会后悔。

  明明对于周遭所有事物的感官都陷入了彷若按下慢速键般的迟钝,而破碎且不成调的精灵百句歌一遍又一遍的,对于执着艺术与美感的妖精而言也实在并不是美妙的唱谣,但却是如此清晰且强而有力的在拉扯着他的意识。

  充满哭腔的语调刺激着大脑,让他想对那个人说他不想死,想说别露出这种丑死人的面容,也想说别把精灵的歌曲唱得如此难听,但他却心有馀而力不足。

  在这种可以说是一路被死神强行拖着走的状态下,他只能尽力让双眼聚焦,将现在所有的画面映入脑海,好让自己在前往安息之地的路上好像不是那麽孤独。

  而他所希望的,能够听着他的主人唱出开心且好听的歌谣的愿望,也只能在这一声声宛如安眠曲般的零散曲调下,回归一片虚无。

  「卡。」一名年轻女性的声音一下,方才所有的动作倏然停止,「褚冥漾和哈维恩,你们两个今天的状态很不错啊。」她看着摄影机裡面的重播,满意的点点头。

  才刚闭上眼的男性马上睁开眼睛抬起头,向对方默默的点头表示感谢。

  「呃,谢谢导演。」少年则是愣怔一会后露出微笑,朝女性鞠躬。

  在戏剧暂时告一段落,大家开始整理下一个片场时,褚冥漾连忙将躺在地上的哈维恩拉起,将毛巾递过去。

  「等等换掉衣服就可以了。」哈维恩虽然接过,但并没有用毛巾擦拭身上那些假血浆,褚冥漾想了想倒也是,只好把毛巾拿回来,准备往自己脸上抹,「请等一下。」

  「怎麽了?」褚冥漾不解的问,也对他这明明下戏却还使用敬语的状况习以为常,人嘛,总是会有点职业病,哈维恩不过就是入戏了点。

  「您刚刚是真的在哭泣吗?」哈维恩抹去了对方脸上的泪痕,冷漠的脸庞,动作却不如表情那样冰冷。

  褚冥漾听闻愣了一下,露出有点不自然的表情,「你在说什麽?不然我刚刚在干麻?」他的视线有点心虚的往旁边偏移。

  「演戏和真实的感情,您以为我会看不出来吗?」哈维恩扳过他的脸,挑着眉,「您放心吧,现实并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知道啦!」看着那副又在嘲讽他的脸孔,褚冥漾一想到自己为了刚才的剧情动了真情,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的拍开对方。

  这傢伙,真担心你还给我露出这种脸!如果我真是妖师现在一定咒你等等走楼梯直接跌个三楼去!

  「漾漾!辛苦了!喵喵有带自己做的小蛋糕哦,快来吃吧!」就在褚冥漾对这种场合无法脱身时,米可蕥和甜食的到来令刚才的尴尬一扫而空,他如遇到救星般开心的回身应道:「谢谢!我现在就过去!」

  「总之你不要给我乱说,我才没有真的哭,又不是小孩子。」他转过身恶狠狠的说出对对方没有威胁性的话语,随后有点逃跑似的快速走向喵喵。

  他其实也很清楚正因为对方还好好的在这,因此才能如此恶言相向吧。

  想到这裡,褚冥漾不禁哼着他在戏剧裡唱过无数次的精灵百句歌,从记起来以后,他就对于这样悦耳的曲调不厌其烦。

  而在他身后的哈维恩也发挥了只对一个人敏锐的听力,将褚冥漾的歌声收入耳裡。

  虽然在戏裡面说什麽想听见悦耳的歌声,不过他很清楚他的另一半只怕是没办法唱的再更好听了。

  但儘管如此,他依然因为对方有些不成调的歌声,露出淡淡的笑容。

———END———

真的非常抱歉,三篇点文居然拖了这麽久(土下座)

只是太久没动笔了不知道有没有OOC,如果有真的很抱歉,希望未来手感回来能够端上更好的粮食。

以及关于这次的文章因为双方的视角都想描述,所以一、三人称溷着用,希望不要看起来太吃力才好。

感谢看完的大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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