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汐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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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主吃雷安/雷卡/瑞金/安雷/雷祖,基本上是雜食。
全職:葉藍/韓葉
特傳:冰漾/哈漾/重漾
主產雷卡中。
基本上是雜食派,拖坑和跳坑速度都很快,但產文不固定的小文手,請多指教。
頭貼繪師:@幻的男人M立地成佛

【凹凸】衣柜、奔跑、稚嫩的(瑞金)

※同上篇一样是点文,没有上一篇雷卡的温馨,只有画风清奇的瑞金(?)

※因为点文原本只是想短短写所以很随便不要计较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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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交给你啦,我们出门了。」

  一切都起于那不负责任的话。

  格瑞低头看着这不明原因造成身体和记忆缩水的发小,一时有些头疼。

  他对于那傢伙本就不擅长应对,现在又是这种精力旺盛的小孩模样,眼下能帮忙的两个人又以帮忙採购小孩用品的名义把他留在这煎熬的战场上。

  可想起数分钟前的对话,他确实当下还是巴不得其他人快点走开。

  「格瑞,你变得好高呀。」金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裡头装满了崇拜的眼神,「果然喝牛奶真的会长高呢!」他双手握拳兴奋的说着,有种因此受到勉励的感觉。

  「「牛奶?」」在一旁的凯莉和紫堂幻听闻不禁问出声。

  「……这不是喝牛奶长得,是你变小了,金。」格瑞若无其事的说着,完美的打发掉两人疑惑的目光。

  原本他想着就这样视而不见的把人丢给另外两人来处理,结果什麽都还没反应过来事情就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格瑞、格瑞。」金的声音把他唤回数分钟后的现在,「格瑞我们来玩吧?」他蹦蹦跳跳的说,这句话无论过了多少年永远不会改变。

  那双眼看他似乎透出不甘愿的意味,撒娇似的拉起他的手,「就一下下嘛,你以前也都不陪我玩啊,现在可以了吧?」让他只好叹气做出让步,「你想玩什麽?」

  「耶!」金开心的欢呼后马上低头沉思,「嗯──」稚嫩的小脸因为思考而皱成一团,让格瑞有点想伸出手捏对方那张圆润的脸蛋。

  「玩躲猫猫吧!我当鬼,格瑞去躲!」最后金做出这样的结论。

  很像他的选择。格瑞想,毕竟躲藏的人只能安静的待在原地,四处奔跑闹腾很适合静不下来的他。

  当孩子开始读秒时,格瑞并不怎麽着急,虽然这麽大个人要找藏身处有些困难,可他其实并没有认真看待游戏的打算,最后经过他们两人的卧室看见房裡的衣柜时,他其实也没有特别多想就鑽进去了。

  「躲好了没──」没多久,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然后是小孩子奔跑在走廊上的蹦达声,「我要来抓你囉──」充满朝气的声音透过木製橱柜的声音变得有些遥远。

  显然金也没这麽笨,多大的人能躲在哪的地方一个一个找也不算难,他闭上眼休憩的时间没多久,脚步声就已经来到房内,「啊!一定在这裡!」金的声音才刚带着得意,却马上话锋一转,「咦?有糖果!」

  ……真是个笨蛋。格瑞光是听金的喃喃自语就知道他是看见原本的自己放在门口旁木製架上的糖罐,他听着原本清静的房间顿时充满孩子愉悦哼着小调和木椅被拖移发出的刺耳,无奈的扶额。

  这下他是真有些好奇这傢伙得搞多久才会来打开这近在咫尺的衣柜门了,可惜这种门是往外推开的,直接打开来看实在太明显。

  他才刚思索着查探的方法,外面马上传来一阵大叫声,然后是重物狠狠撞上木柜门后零散物和糖果罐洒落一地的声音,「金?」他连忙起身推开门,却发现门不为所动,「金?外面发生了什麽事?」

  「好痛──」金的哀号带着哽咽,「不小心跌下来了……啊,流血了……」

  格瑞的头脑飞快运作后才想起,之前因为偶尔会有老鼠跑进衣柜,所以他们买了个简易的横式门锁,只要把门片往逆时针转扣上另一头就行,看样子是刚才的碰撞中不小心磕到门锁。

  「金,快开门,门锁住了。」听见对方受伤,格瑞的语气难得染上着急,现在看不见外面完全无法得知孩子的状况,他轻轻敲几下门锁的位置,「快点把这个转开。」

  「咦?格瑞你在裡面啊?」金后知后觉的问,抽抽搭搭的声音带着一点哀怨,「可是太高了我开不到呀。」

  「……椅子,你刚刚才拿椅子不是吗?」格瑞有点无力,金是傻了点,但他相信还不至于蠢到无药可救才对。

  「可是椅子坏了。」「……」

  他深吸一口气,手和头抵在门上无奈地开口:「你去处理伤口吧,医药箱在抽屉裡,会吗?」他试图压住自己的情绪把声音放轻放柔,小孩子对于大人的情绪反应很敏感他是听说过,这时候如果也让外头的孩子跟着紧张并不是好事。

  外头的沉默被当作回答。

  「格瑞,对不起呀……」外头的抽泣声带上愧疚,「要不是我说──」

  「没事。」格瑞打断他的话,「不是你的错,等紫堂他们回来吧。」

  语毕,门外马上传来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紫堂幻的呼唤:「金、格瑞,我们回来了。」

  金听到两人回来连忙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灰尘跑出去,「凯莉姊姊和紫堂哥哥,你们回来啦!」

  「金,你怎麽了?受伤了啊。」很顺理成章地接受这个称呼的紫堂担忧地说,「我去给你包扎一下?」大厅内也有医疗箱,所以紫堂的脚步声并没有经过他们的房间。

  凯莉则是听到那个称呼嘴角一抽,还是勉强笑着开口,「带了点好吃的,蛋糕吃不?」

  等等──他们的住处隔音并不是很好,格瑞一听对话的发展突然感觉不太妙。

  「蛋糕?好啊好啊!」一听到有蛋糕可吃,方才受伤的地方似乎全都不疼了,金开心的欢呼着,同时思考着自己似乎忘了些什麽,但此刻他只想享受面前美味的蛋糕。

  ……

  他收回刚才的话,对方确实蠢到无药可救。

  至于对方一个星期后变回原样询问他衣柜上的刀痕时,他已经懒得回答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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